《解闷十二首》
草阁柴扉星散居,浪翻江黑雨飞初。
山禽引子喂红果,溪友得钱留白鱼。
商胡离别扬州,回忆西陵故驿楼。
老夫乘兴欲东流,问淮南米贵贱。
十经秋,每见秋瓜回忆故丘。
今日南湖采薇蕨,何人为觅郑瓜州。
沈范早知何水部,曹刘不等薛郎中。
开文苑独立省署,泛沧浪学钓翁。
李陵苏武是我师,孟子论文更是毋庸置疑。
一餐没留俗客,今见古人的几首诗。
回忆襄阳孟浩然,清诗句尽可传。
现在没有新语,漫钓茶头缩颈鲷。
陶冶性灵在底物,新诗改自长吟。
谁知二谢将能事,颇学阴何苦用心。
没见高人王右丞,蓝田丘壑漫寒藤。
世界上最传秀的句子满满的,不绝风流相国能。
今天先帝贵妃寂寞,荔枝回到长安。
炎方每续朱樱献,玉座应悲白露团。
回忆起泸戎摘荔枝,青峰隐藏着蜿蜒的石头。
京中旧见无色,红颗酸甜只自知。
翠瓜碧李沈玉,赤梨葡萄寒露成。
可怜先不异枝蔓,这物娟娟长生不老。
侧生野岸和江蒲,不熟丹宫满玉壶。
云沟布衣背死,劳生重马翠眉须。
作品赏析
诗云一辞故国十经秋,当是大历元年的贵州作《杜假》:公当闷闷时,随意而至,吟为短章,以自消遣耳。
草阁柴扉星散居①,浪翻江黑雨飞初。山禽引子喂红果,溪女得钱留白鱼②。
(前两首歌,即事兴感,从贵州的风景开始。前两句,山水对话。山鸟引子,山景;溪女留鱼,河边之事。《杜假》:草阁,公住。山鸟句,见物俱适。溪女句,见人我忘。
①余信诗:客园星散居②公《云安》诗《负盐出并此溪女》《负薪行》《男当门户女出入》,则溪女卖鱼。
其二
商胡离别扬州①,回忆起西陵故驿楼②。问淮南米贵贱③,丈夫乘兴欲东游④。
(此欲去魁而游吴也。【朱注】胡商下扬州,因道而别。西陵驿楼,公少游吴越时所登。
①洛阳伽蓝记:商胡贩客,日奔塞下。隋阳帝诗:言旋老镇下扬州。”②【钱笔】《水经注》:浙江北径固陵城北,今西陵也是。有西陵湖,也叫西城湖。会稽志:西陵城,在萧山县西十二里,谢惠连有《西陵阻风献乐》诗,吴越改为西兴,东坡诗传钟鼓到西兴。而白乐天的《西陵驿见寄答元微之泊》诗:烟波到处都是白色的,应该是西陵古驿台。西陵旧有驿耳。③《晋书》:王述,年三十未知,人称之痴。导以门第辟之,既见,只问江东米价,张目不答。④《越绝书》皇帝东游,之会稽。《会稽志》:晋宋人指会稽、剡中皆曰东,如《谢安传》“海道还东”是也。
其三
离开故国十经秋,每见秋瓜回忆故丘。今天南湖采摘薇蕨蕨②,谁在寻找郑瓜州?③?
(接下来的五章,大家都感受到了诗人的感受,这也怀上了郑审。故丘有瓜洲,也就是郑秘监居住的地方,现在已经降落在南湖,没有访问者,几乎没有人伤害他们。黄生说:这首诗有两个故字,两个秋字,两个瓜字,连环勾搭,也是写作的绝句方法,大家都是一耳之耳。【原注】郑秘监审。
①长安第二门《水经注》,本名霸城门,又名青门,门外老出佳瓜,南有下杜城。《西京杂记》:杜子夏《葬文》:何必故丘,然后即化。”②郑监所在的南湖,公《贵州咏怀》诗云:南湖日扣舷。”③张礼《游城南记》:济福水,指神禾原,西望香积寺下原,过瓜洲村。”注:“瓜洲村,在申店潏水之阴。许浑集有《与淮南相公重游瓜洲别业》诗,淮南相公,杜佑也。瓜州村与郑庄相似。郑庄,虔郊居也。它居住在瓜州村,因此有末语,与秋瓜回忆故丘紧密相对应。或者在大历中,郑尝试任袁州刺史,改为袁州,很有趣。
其四
沈范早就知道水了①,曹刘不等薛郎中②。开文苑独立省署,泛沧浪学钓翁。
(这怀薛居也。何薛同是水部,但他有知己,薛没有同调,所以他很珍惜。当省署的时候,他曾经是部郎。泛沧浪,今客荆楚。陈师道:省署开文苑,沧浪学钓翁,也就是薛居诗。《杜假》:这里叫薛孟子诗,知公《别崔》云荆州遇薛孟,为报欲论诗。非漫语也是。【原注】水部郎中薛据。
①《梁书·何逊传:范云见其对策,大相称赏,因结忘年交好,一文一咏,云往哀赏。沈约也爱他的文字,常谓逊说:每读一首卿诗,一日三复,犹不能自己。”②钟荣的《诗》:曹刘危文章之圣,陆谢为体二之才。曹植、刘真,为建安才人之冠,能推奖名士。这云不待人,犹言恨古人不如见耳。唐会要:天宝六年优雅古调科,薛据及第。韩文公《薛公达墓志》:居为尚书水部郎中,送给事中。
其五
李陵苏武是我师①,孟子用说孟子论文了。一顿饭从来没有留过俗客,今见古人的几首诗。
(这怀孟云卿也是。苏李武师,这是他的论诗。今见古人,这叫他写诗。便知云卿诗格,独能追西汉。【原注】校书郎孟云卿。
①和尚娇然说:五言始于苏李二子,天与其性,言语自高,无效,如《十九首》,则词义炳婉而成章。洪容斋的《随笔》说:《文选》编有七篇关于李陵和苏武诗凡的文章。人们怀疑俯视江汉流这句话,认为苏武在长安的作品是什么?东坡云:后人拟也。李诗云:独特的盈杯酒,与子结绸缪。盈字,是惠帝忌讳,汉法触忌有罪,不应陵敢用。东坡之言是可信的。蔡宽夫说:五言起于苏李。今天我们看到的只有《文选》中的七首耳朵,世界或疑武诗《俯视江汉流,仰望浮云翔》,以为江汉之言不当,所以我们怀疑它是伪的。但注者浅薄,直指匈奴时作,故人多疑,其实没有根据,安知武没有尝到江汉耶?古诗云:盈盈一水间。而且,高帝忌邦,而韦孟诗云实绝我邦。古人临文或不讳也。
其六
回忆襄阳孟浩然,清诗句尽可传①。现在老了,没有新语②,漫钓茶头缩颈鲷③。
(这怀孟浩然也是。最后一个回忆他的诗,最后一个叹息他的死。新句不为人知,徒然钓鱼,老人就是其中之一。茶头缩颈鲷,即使用浩然句。孟诗:鸟泊随阳雁,鱼藏缩项鲷。还有:试着钓竹竿,果得茶头鲷。这个独特的名字和云卿不一样。
①傅咸诗:人之好我,送我清诗。文心雕龙:五言流调,清丽为宗。”②汉陆贾作《新语》。③赵月,习凿齿《襄阳老传》云:岘山下汉水中出鲷鱼,味道极其肥美,襄阳人采捕,便以茶断水。所谓之茶头缩项鲷。杨慎说:说文:查,浮木也,今作茶,非。茶,声惊,邪也,国语山不茶疽也是,今天多混用,莫知其非,略证数条。王子年《拾遗记》:尧时巨查浮西海上,十二年一周天,名贯月查,一曰挂星查。道藏诗:扶桑不为查。水经注:临海河边有查浦。字并作查。唐王勃诗:涩路有崩查。又有送行序云:夜查之客,犹对仙家;坐菊之宾,尚临欣赏。罗宾王有《浮查》诗,都用正字,不从俗体。杜工部诗查找张骞和沧海有灵查,但七言绝空钓茶头缩颈鲷,七言律奉使虚随八月茶,古体近体,不应用词相互差异。盖七言绝与律,乃俗夫竟玩,随笔妄改,古体则俗目未击,幸存旧文耳。
其七
陶冶性灵存底物①,新诗改自长吟。熟悉二谢将能事,颇学阴何苦用心。②。
(这是关于诗歌的。诗歌可以滋养精神,所以它不仅改变了复音,而且取法了所有的家庭,所以句子是为了完美,而且日费是为了考虑。韩子苍说:东坡的参谋说:老杜言新诗改自长吟。他知道这位老人的心是最苦的。后人不再看到它,而是称之为他浑厚的耳朵。杜毅:公开尝试李白的诗就像一首阴铿锵的诗。后人对太白有不满。试试这首诗,不是吗?
①钟蓉的《诗评》:阮嗣宗咏怀的作品,能陶性灵,发幽恩。颜之推《家训》:陶冶性情,后容讽刺,入其滋味,也乐事。②二谢,感谢灵运,感谢阴何,阴铿,何逊。世说:王家见二谢,倒篮。借用它。能事,接近它的能事。易:天下之能事结束
其八
不见高人王右丞①,蓝田峡谷蔓寒藤②。环区最传秀句满③,无尽的风流相国能④。
(这怀王维也。虽然右城去世了,但好句还是传来的,如果有相国诗名,那么风流真的不会掉下来。缙党附元载,人不足取,尤其是一家诗学,所以类似。或者用缙能表章维集,所以云风流不绝,诗中似乎没有这个意思。【原注】右城哥,今相国缙。
①抱朴子:名人之高,洽闻之硕儒。”②《旧唐书·王维传:乾元中,转尚书右丞,晚年问蓝田别墅,别墅在圈口,水周于舍,竹洲花坞,与裴迪浮舟交往,咆哮一整天,诗名《王川集》。《晋书·谢安传:放情丘壑。寒藤抱树疏。”③锺嵘《诗品》:“奇章秀句,往往警遒。”④王洙说:代宗时,缙为宰相,帝求维文,缙集上之。《金壶记》维和弟缙,名冠一时。时议云:论诗则王维、崔浩、论笔则王缙、李勇、祖咏、张说不得和谐。《卢氏杂记》:王缙好与人作碑铭,有送润毫者,误敲其兄弟,维说:大作家在那边。李东阳说:除了唐诗李杜,孟浩然和王摩盘足称大家,王诗丰缛而不华盛顿,孟却专注于古代,而悠远而深厚,自不寒俭枯瘠。所以,孟为尤胜。储光羲有孟之古,但深远不如;岑参与了王之缛节,并掩饰了它所以杜子美称我怜孟浩然,称高人王右丞,不如储岑,有以也夫。
其九
今天先帝贵妃寂寞,荔枝回到长安①。炎方每续朱樱献②,玉座应悲白露团③。
(《杜假》:下四章都是为明朝皇帝征贡荔枝而发,感叹旧贡之未除。帝妃都死了,荔枝还在牺牲,没有先帝神灵,还在白露里难过?微讽之也。根据李绰的《岁时记》:樱桃推荐睡眠,取内园,不出蜀贡。夏天推荐樱桃,荔枝继承耳朵。杜修可以说:《唐史遗事》:乾元初,明朝皇帝幸蜀而归,岭南进荔枝,感受杨妃,不自觉地难过。
①回忆昔蓬莱殿,奔腾献荔枝殿,奔腾献荔枝。正言杨妃事也。【钱笔】《通鉴》:贵妃要生荔枝,岁命岭南驰驿,与长安相比,色味不变。《唐国史补》:贵妃生于蜀,好吃荔枝,南海生于尤胜蜀,因此每年飞驰而进。但方暑而熟,经宿常败。乐史《外传》:十四年六月一日,贵妃生日,在长生殿演奏新歌,会南海进荔枝,因名《荔枝香》。十五年六月,贵妃吊在马尾,才绝,南方进荔枝至,上使力士祭。按:所有的书都从云南海进荔枝。蔡君谟的《荔枝谱》说:贵妃,涪州荔枝,岁命驿致。东坡亦云:天宝岁贡,取之涪。当时南海与涪州并进。②世说:南州称炎方。【朱注】献自南海,故称炎方。礼记:仲夏之月,天子以含桃先推荐卧庙。③玉座还是孤独的。诗:白露为霜。零露清兮。”
其十
记得泸戎摘荔枝①,青枫隐藏着蜿蜒的石头。京华没有颜色,只知道红色的酸甜。②。
(这是对远贡失真的嘲讽。泸戎之间,亲摘荔枝,若京中所见,应无此味,食者应自知耳。
①【卢注】公去秋《宴戎州杨使君楼》有句轻红劈荔枝,回忆,指此。或者说云,荔枝原名离枝,说离枝就会变色香气。《杜假》:涪州有荔枝园。据说是对贵妃的贡献。涪去京师尤远。今天看了公诗,发现泸戎人传说是在驿站传了几千里,色味没变。这是不合理的。方舆胜览:妃子园,在涪州西部,到城十五里。当时马递驰载,七日七夜到京,人马被路人杀死。方舆胜览:蜀中荔枝,泸叙之品为上,涪州次之,合州次之。【朱注】叙州,即戎州。②荔枝谱:广州及梓奎间所生,早熟率高,肌肉簿味甘酸。
其十一
翠瓜碧李沉玉①,红梨蒲寒露成②。可怜先不异枝蔓,这物娟娟长生不老③。
(这种对异味的嘲讽令人困惑。《社会假设》:宫:宫里吃荔,但是因为味道甘寒,可以消暑解渴。因为和水晶深雪相比,梨葡萄在瓜李沉的井里露出来,怎么会比荔枝少呢?只是因为果枝普通,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不同。荔枝独自出生在远方,珍惜它的色味。
①魏文帝书,清泉浮甘瓜,寒水沉。江井赋:构玉百节。②南史:扶桑国有赤梨,经年不坏。③娟娟,言其质弱而色鲜。
其十二
侧生野岸和江蒲①,不熟丹宫满玉壶②。鲭背死于云沟布衣③,劳动者伤害马翠眉须④。
(这就结出了当时混乱的原因。荔枝出生在一个遥远的地方,没有植入宫殿,但它充满了玉壶。因为它的好处,它不怕很多方面。你怎么知道,如果你知道布衣,老山谷是不征服的,那就是劳人害马,给翠眉之须。唉,远德好色,所以整天都是宝之乱?贾捐的疏远:后宫色彩鲜艳,贤者隐藏。这首诗的最后两句话。
①蜀都赋:旁挺龙目,侧生荔枝。杨慎的《丹铅录》:诗用侧生字,盖于文的隐语,以避时忌,即春秋定哀多微词。赵月:自戎波下,以亩为蒲,今官私约皆然,用于押韵。江浦师作,不是。【朱注】或者说:刘熙的《释名》:草团屋说蒲,又称之庵。这首诗江蒲,似用这义,言荔枝生于野岸江庵的侧耳。②颜延之诗:皓月鉴丹宫。汉辛延年诗:绳丝提玉壶③北山移文:欺我云壑。诗:黄发鲭背。老人背着鲭文。”④荆公作劳人害马。今按:劳人草草见《诗经》,害马之徒见《庄子》,于文义明白。吴作为劳生害马,山谷称善本为劳人重马。【赵注】武后尝改人为生,当时误写耳朵。今按:重字作去声读,是引重致远之意,重字作平声读,是驿马重递之意。吴论:驿使奔腾,另一马,以防倒死,故云重马。【卢注】重马,前汉·《刘屈牦传》师古注,重谓怀孕者。今按:急递之马,未必使用孕马,此注不确定。古今注:魏宫人好画长眉,今多作翠眉警鹤髻。王石说:公因解闷而及荔枝,但一首就够了,其中一首正言止荔枝还回长安。正言不足,微言以讽之。微言不足,深言以刺。盖伤明皇以贵妃召祸,则子孙于其所酿祸者,宜扫而更之,以亟苏民困。公于《病橘》也尝过,这复不厌其烦,可见其忧国之苦。
钱谦益说:以上三章,包括张曲江的《荔枝赋》。曲江叫南海荔枝,百果无与伦比,特生于远方,京华莫知,固未之信,魏文帝引葡萄龙眼相比,时南北不通,传闻之大谬误。故其赋云:“物以不知为轻,味以无比而疑。永远无法实现,终然永屈,士无知,与彼此不同。这首诗泸戎章,言物以不知而轻。翠瓜章,言味无比可疑。侧生章,言远不可验,终究永屈,士无异。云沟布衣,老死鲭背,曾不如荔枝远生,犹得奔腾传置,供翠眉之一笑,士之无验永屈,危在旦夕,深深可叹。古人虽然漫兴小诗,托物比喻,必有起源,注家不知。